发言刊登丨陶克：百年初心情，半世雷锋颂

编者按：8月15日，“雷锋精神与中国共产党人精神谱系”研讨会暨雷锋系列新书首发仪式活动在湖南雷锋纪念馆举行。

8月15日，是中华民族的道德榜样雷锋同志因公殉职60周年；2023年，是老一辈无产阶级革命家为雷锋题词60周年，也是全国开展学雷锋活动60周年。

“60年一甲子”。回首往事，学雷锋在历史的长河中留下的是什么记忆？可以用三句话概括：中国共产党建党史上持续时间最长，在新中国成立史上影响最广，在中国老百姓中赞誉度最高。

“前雷锋时代”的文化浸润

雷锋只有22岁吗？这只是一个物理年龄。

2018年9月28日，习近平总书记在参观抚顺雷锋纪念馆时指出：“雷锋是时代的楷模，雷锋精神是永恒的。它是五千年优秀中华文化和红色革命文化的结合，‘积小善为大善，善莫大焉’，这和我们党‘为人民服务’‘做人民勤务员’是一脉相承的。”习近平总书记的重要指示，深刻揭示了雷锋精神生成的深厚土壤和来源。我们歌颂雷锋，就是要歌唱他是中华民族的一面美德旗帜，是中国共产党的一面精神旗帜，是中国人民解放军的一面好兵旗帜，是中国人民的一面好人旗帜。

中国文明道德的实践，其萌芽可以追溯到人之初，“精卫填海”“夸父逐日”“后羿射日”，一个个远古神话传说，展现了在混沌世界忘我奋斗、自强不息的先人。“神农尝百草”“尧舜让位”“大禹治水三过家门而不入”，彰显了部落首领高风亮节的禅让美德。以孔孟为代表的儒家思想，更是推崇“仁爱”“兼爱”的美德，形成了以“仁义礼智信”为“五常”的基本道德要求，“礼义廉耻”还被视为“国之四维”,“四维不张，国乃灭亡”。苏武牧羊，“十九年持节不屈”。范仲淹居庙堂之高，“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岳母刺字”，教儿尽忠报国。林则徐敢斗列强，“苟利国家生死以，岂因祸福避趋之”……一个个历史的“鲜活面孔”，坚守着中华人文信仰，传承着中华美德，成为孕育雷锋精神的文化基因和沃土。

中华民族是一个善良的民族，中国有着崇尚“善文化”的悠久历史。但几千年来，“为谁而善？”“如何善治中华？”是历代统治者没有解决的问题。“开天辟地”的中国共产党，面对着灾难深重的中国，共产党人始终怀揣一颗初心——为中国人民谋幸福，为中华民族谋复兴。

从百年前的“红船起航”，到新时代史无前例的“脱贫攻坚”，无不证明了中国共产党践行着自己一贯的初心。在极其艰苦的战争年代，中国共产党用鲜血和生命，回答敌人无法破解的密码。在新中国建设中，中国共产党带领人民在“一穷二白”的贫瘠的土地上，书写最新最美的图画，由此产生了共产党人的精神财富，如红船精神、井冈山精神、古田精神、长征精神、延安精神、西柏坡精神、抗美援朝精神、“两弹一星”精神等。

精神的力量是无穷的。中国共产党在百年奋斗中涌现出了一大批英雄模范，尤其是毛主席树立了白求恩、张思德、雷锋三个最著名的道德典型。白求恩和张思德都是八路军，一个是外国援华医生，一个是中国普通一兵。他们都是战争年代涌现出来的先进典型，都是高尚的人，都是人民热爱的人，他们身上体现了人类对和平与幸福的追求，更体现了中国共产党为人民服务的崇高理想和无私情怀。雷锋，是在新中国涌现的道德榜样，他的“平凡而伟大”，进入到中国共产党领袖的慧眼之中。1963年，毛主席发出“向雷锋同志学习”的号召，在其后的两年时间里，毛主席先后六次大力倡导学雷锋。

毛主席“向雷锋同志学习”的号召，顺应了人民群众对新中国美好生活的祈求，契合了共产党人建立新中国新道德新风尚的理想。学雷锋活动如雨后春笋在新中国的大地上蓬勃兴起，雷锋的名字成了一面永不褪色的旗帜。

中国为什么出了个雷锋，雷锋为什么成为中国共产党人的精神旗帜，成为中华民族的思想道德丰碑？一个只留下22岁生命的雷锋，从他的一言一行，人们都仿佛看到了古代圣贤的音容笑貌，感染到五千年的传统文化的魅力。这就是雷锋生命的长度和精神的厚度。

雷锋日记中写着方志敏、杨靖宇、赵一曼、董存瑞、刘胡兰、邱少云、黄继光等几十个英雄的名字，他立志学英雄上战场，但终究没有走上战场，却在点滴小事中铸就了伟大，而成为和平时期的“螺丝钉式的英雄”。如果我们把60年学雷锋活动当作一条历史轴线，把雷锋作为一个历史坐标来观察，可以把全国学雷锋活动之前的历史称其为“前雷锋时代”。“传统文化、革命文化、红色文化、社会主义文化”，和“人类的上善向往”等先进文化的多种融合，就是雷锋出现和雷锋精神生成的丰厚沃土。

是谁开创了“雷锋时代”

《中国共产党简史》这样表述：雷锋精神，成了新中国社会风尚的一个标志。

《中华人民共和国简史》这样表述：雷锋，成为中华民族的时代精神楷模。

雷锋出生于1940年12月18日。他是在旧制度的裂变和新制度的诞生中成长的。懂得珍惜，憎爱分明，感恩报恩，是雷锋最明显的特征。

在黑暗的旧中国，雷锋是一个苦难的孤儿。父亲被日本鬼子毒打致死，12岁的哥哥因病无治而亡，3岁的弟弟活活饿死母亲怀中，母亲在1947年8月中旬的一天含冤而死。一家人毁灭之时，他才7岁。黑暗的旧中国，雷锋有一个仇恨的梦，“拿起枪，粉碎那些狗豺狼为爹妈报仇”！是共产党解放了他的家乡，孤儿雷锋获得新生。

在光明的新中国，雷锋站起来当“主人”，从一颗被践踏的小草变成了欣欣向荣的春苗。他心中腾生了一个建设者的“英雄梦”。雷锋10岁上小学，16岁小学毕业，少先队大队长的雷锋考上了中学，但他不愿给乡政府增加负担，自愿弃学返乡，参加农民扫盲运动。在小学毕业典礼上，雷锋一口气说出了自己的“青春梦”：“我响应党的号召，决定留在农村广阔天地里，去当新式农民，决心做个好农民，架起拖拉机耕耘祖国大地；将来，如果祖国需要，我去做个好工人建设祖国；将来，如果祖国需要，我就去做个好战士，拿起枪用生命和鲜血保卫祖国，做人类英雄。”雷锋讲完这番话泪流满面……

16岁那年，雷锋被选到望城县委当上了公务员。望城县委张兴玉书记辅导他阅读《毛泽东选集》。后来，雷锋主动要求离开县委机关，参加艰苦的治沩河水利工程，成为望城第一个拖拉机手。

18岁，雷锋报名去东北鞍钢当工人。在鞍钢，雷锋3次被评为先进工作者，5次被评为红旗手，18次被评为节约标兵。

19岁，雷锋响应祖国号召报名参军，因为个子小、体重不达标，在体检关口就被卡住。但他决心超乎常人，引起了兵役局副政委、老红军余新元的重视。余新元的童年有着和雷锋相似的经历。他说，“雷锋苦大仇深，热爱共产党，热爱解放军，他学习毛主席著作，是一个好苗子，我就送他参军。”雷锋是在新兵启程前8小时，才作为“特殊兵员”领取了军装。余新元给雷锋买了许多生活用品，他的爱人老田把雷锋送上了火车。雷锋眼含热泪，想叫余新元和老田一声“爸爸”“妈妈”，但他这样一个发自真情的朴素要求，受到了余新元严肃地批评。在这个老红军眼里，共产党人无论为百姓做多少好事，你永远都是人民的儿子。这是雷锋参加解放军刻骨铭心的第一课。

1960年，新中国面临着最严重困难的考验。入伍才8个月的雷锋，以突出的表现引起了部队领导的注意。望花区人民公社反映，雷锋给新成立的公社捐款100元，后来辽阳市委来信反映雷锋给灾区寄去100元。在这之前，火车站、学校、建筑公司都到部队寻找一个做好事不留名的战士，寻找的结果做好事的都是雷锋。当俱乐部主任陈广生把《雷锋同志模范事迹材料》交给雷锋修改时，雷锋却把原题目划掉，饱含深情地写下了一句话，“解放后我有了家，我的母亲就是党”。团里领导看到这句话心头发热。雷锋知大恩感大德，要做“党的儿子”“人民勤务员”，这就是雷锋的行为之源。

雷锋的事迹被写成一篇报道，寄到了沈阳军区《前进报》。没想到，一篇平常的稿件又破例报给了沈阳军区副政委兼政治部主任杜平。这个传奇的红军将领，曾是抗美援朝战争中首任志愿军政治部主任，是他组织了对黄继光、邱少云等英雄模范的宣传，影响和教育了一代又一代人。看到雷锋的事迹，杜平的第一感觉是“罕见”，他看完稿件，挥笔写下了“毛主席的好战士”标题，又做了一大段批示：“解放后，全国人民在党和毛主席的领导下，彻底翻了身，正为建设美好幸福的新生活而忘我地劳动，可是有的人竟在短短的11年中忘了本，身在福中不知福。因此，雷锋同志这种精神显得十分重要，值得学习。”1960年11月26日，沈阳军区《前进报》从一版头条开头用两个整版篇幅套红，刊登了雷锋的事迹报道——毛主席的好战士。20岁的雷锋被沈阳军区工程兵授予“模范共青团员”称号。

1961年8月，21岁的雷锋当选为抚顺市人民代表。在照片上从来微笑示人的雷锋，在这张手持材料袋的照片中却没有笑。他在照片的背后写下了这样一段话：“过去当牛马，今天做主人，人民有权利，选举自己人，衷心拥护党，革命永继承。”

1962年8月15日，年仅22岁的雷锋不幸因公殉职，抚顺军民陷入了巨大的悲痛之中。抚顺市委书记沈越把给自己老母亲准备的寿棺送给雷锋安葬，不足70万人的抚顺有10万人走上街头为雷锋送别，白花、哭声笼罩着抚顺。

雷锋因公殉职后，沈阳军区政委赖传珠上将深感痛惜，力排非议，要求把雷锋作为先进典型继续宣传。杜平中将针对雷锋因公殉职还要不要宣传的疑问，明确说：“雷锋这个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的典型，具有强烈的时代精神，应该给予充分肯定，不能因为出了事故，就抹杀这个先进人物。”正是在这些开国将领的坚持下，沈阳军区把雷锋的故事和日记上报给了原总政治部并呈毛主席和周恩来总理。

如今，我们回顾这60年前这一幕，是不是感到动人心魄？要不要把雷锋继续当典型宣传，要不要上报毛主席？一念之差天地之别。我们可以肯定地说，即使领袖没有给雷锋题词，人们也仍然会怀念学习雷锋，但人类历史上绝不会有“雷锋现象”，更没有在占世界人口四分之一的东方大国经久不衰的学雷锋活动。

“故大德必得其位必得其禄，必得其名，必得其寿。故天之生物，必因其材而笃焉。故栽者培之，倾者覆之。”毛主席号召学雷锋，对于20世纪60年代提升公民道德素质，形成良好社会风尚，起到了巨大作用。党和政府是精神文明的最大的推手，领导干部责任重大！

哲学家冯友兰先生说，圣人并不需要为当圣人做什么特别的事情，他们不可能施行神迹，也不需要那么去做，圣人所做的事无非就是寻常人所做的事，但是他对所做的事有高度的理解。因此，“圣人”与“凡人”之间，并非有一道不可逾越的鸿沟，只要有信仰有追求有坚持，你就可以到达理想的彼岸，雷锋就是这样一个航渡者！

至此，新中国进入一个“雷锋时代”。雷锋普通而又高尚的实践，上升为具有典型意义的“雷锋事迹”，雷锋事迹升华为理性的以雷锋名字命名的“雷锋精神”。毛主席对雷锋精神就是“为人民服务”的论述，和周总理关于雷锋精神四句话的概括（周总理题词），使雷锋精神深入人心。雷锋精神的广泛传播运用，逐渐进入“雷锋文化”。

雷锋精神和新中国建设时期涌现的大庆王铁人精神、焦裕禄精神、红旗渠精神，“两弹一星”精神等都是中国共产党人精神谱系里的宝贵财富。但雷锋精神又具有独特的价值，一是它的深厚的集成性。中华传统美德的沃土，孕育了雷锋精神，雷锋精神是包含中华民族传统美德和中国共产党诸多精神精华的集成。从雷锋的“成人、成长、成才、成名、成文化”，好似一本中华民族的文明发展史，一本中国共产党百年奋斗史。雷锋精神是一本形象生动的教科书。二是它广泛的群众性。雷锋是中国老百姓公认度最高的榜样。一个向雷锋学习的群众性的活动，能够在几十年历史进程中延续不断，影响一个时代的风气。三是它的无限发展性。习近平总书记指出：“雷锋精神，人人可学；奉献爱心，处处可为”，雷锋是谁，是你是我是他，只要你真学雷锋，就能成为“活雷锋”。“雷锋是平凡的，人人可以做到；雷锋是伟大的，只有努力才可以做到”，学雷锋活动是一个动态的开放的发展过程。四是开放的世界性。雷锋精神放射的是人性的光辉，反映了人类向上向善的共同追求，能够跨越国界、政党、民族，目前已传播到全世界，将成为人类命运共同体的价值取向。

“后雷锋时代”雷锋将永恒

如今，雷锋已经是82岁的老人了，但他“鲜活的面容”依旧，年轻的脸上挂着那美丽的微笑，湖南雷锋纪念馆2020年门前的景观上的“雷锋80正青春”亲切感人。

2022年，由湖南雷锋纪念馆编撰、湖南人民出版社出版的《雷锋年谱》，更是人物年谱的创新。年谱的编撰开始于宋朝，盛行于明清。他是以谱主为核心，以年月为经纬，反映谱主事迹的人物史传体裁。古往今来，大凡作为谱主的，无不是政治家、知名学者或贤达，一位普通的士兵被作为谱主，这是对雷锋英灵的深情告慰和无尽缅怀，这是为新时代大力弘扬和深入研究雷锋精神捧出的宝贵史料。

红色场馆是传播一个国家、一个民族文化的最好场所。雷锋精神传播广泛得益于全国有一个“雷锋展馆群”。不仅有3个大型的雷锋展览馆（辽宁抚顺雷锋纪念馆、湖南雷锋纪念馆、解放军雷锋纪念馆），而且有近百个地方和民办雷锋展览馆，参观人数达到了2亿多人次。

雷锋学校，又是中国教育的一道亮丽风景线。雷锋14岁时，成为学校成立中国少年先锋队组织后的第一批队员。佩戴红领巾的他，留下了现存发现的雷锋在新中国的第一张照片。他的作文《我的家庭》，从一家人的悲惨遭遇写到对共产党的感恩，老师和同学被感动得掉泪。他在发言中说：我将来要当一个少先队辅导员，系上这样的红领巾，培养更多的少年们做红色接班人。在抚顺，作为解放军士兵的雷锋又戴上了红领巾，成为抚顺市两所学校的少先队辅导员，还被评为抚顺市优秀少先队辅导员，他因公殉职后被追认为全国优秀少先队辅导员。雷锋的成长以及他辅导学生的事迹，证明用雷锋精神立德树人是学校德育教育的有效途径。雷锋因公殉职后，他担任辅导员的两所学校和雷锋在家乡就读过的学校（荷叶坝完全小学），先后改名为雷锋学校。之后，北京、上海、天津、石家庄等城市自发地开展创建雷锋学校活动。

在新时代学雷锋一系列重要指示鼓舞下，一批有着雷锋情怀的老将军、老部长和老教育工作者，与雷锋杂志社、中国教师杂志社、雷锋生前所在部队和牧原集团等联合发起创建新时代雷锋学校的倡议，得到教育部的支持。2020年至2022年，政协常委、提案委员会副主任戚建国连续提交三个关于创新时代雷锋学校的提案，建议在全国1599个革命老区推进雷锋学校进校园工程，力争在建党100周年时，创建100所雷锋学校。到2049年时在全国近3000个县市区各创建一所雷锋学校，实现雷锋学校在中华人民共和国全域覆盖，每一个雷锋学校都成为一个雷锋精神的教育基地，把“雷锋塑像立起来，雷锋歌声唱起来，争做新时代雷锋好少年活动”开展起来。这些提案都得到了教育部、中宣部的积极答复，在教育部官网上公开刊登，明确指出“争创雷锋学校活动是弘扬雷锋精神，引导青少年从小树立正确理想信念的重要举措”“要推动雷锋学校创建活动取得积极进展成效”“要营造良好舆论氛围，办好雷锋杂志”。中宣部在2020年工作要点中明确要求“指导各地抓好国防教育示范学校和争创雷锋学校”。争创新时代雷锋学校，利国利军利民利家庭，得到了各地宣传部门和教育部门的支持。

“雷锋传人”是雷锋文化的支撑。在范仲淹曾任知州的邓县（邓州市），当年，560个新兵入伍来到雷锋所在部队，成为雷锋的战友。他们在离开雷锋的日子，回到家乡继续弘扬雷锋精神，在中原大地创建“邓州编外雷锋团”。50多年之后，编外雷锋团发展到20多个雷锋营、2万多名成员，被中宣部授予“时代楷模”称号，邓州也被称为生产“雷锋”的名城。雷锋生前所在部队2万多名退役军人争做雷锋传人，在各地播撒雷锋精神种子成绩斐然。近10年来，由中央文明办、中国文明网评选的中国好人有近万人。近7年来，中央宣传部每年都评出100个学雷锋先进集体和个人，中央文明办每年表彰学雷锋志愿服务“四个100”。“当代雷锋”郭明义、庄世华、孙茂芳，是新时代学雷锋的排头兵。当今，学雷锋志愿服务成为新时尚，注册志愿者已达到2.2亿之多。今天的雷锋是谁？是你是我是他，永恒的雷锋在人民中，我们一起向未来。

新时代如何学雷锋？

一是学雷锋要与践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一起抓，使雷锋精神成为青少年的价值取向。“雷锋精神是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生动体现。”60年来，正是在雷锋精神的感召和激励下，各条战线都涌现出一个个“雷锋”，他们都是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生动教材。信仰与信念，是写在灵魂上的价值，是人生登高的脚步，并非不能做到，而在不懈追求，把雷锋和英模人物的精神品德，化为全社会和青少年的价值取向，这就是新时代学雷锋的根本要求。

二是新时代学雷锋，要与新时代文明中心建设一起抓。学雷锋志愿服务由一项群众性的自发活动，已成为新时代文明实践中心建设的常态化和主要内容。习近平总书记两次主持政治局会议，研究部署新时代文明实践中心建设和学雷锋志愿者活动。全国近3000个县、区党政一把手将出任新时代文明实践中心主任和学雷锋志愿服务总队长，领导干部带头学雷锋。学雷锋成为中国社会治理的一条有效途径，成为凝聚民心、匡扶正义的明智之举。

三是新时代学雷锋，要与贯彻落实党中央、国务院颁发《新时代公民道德建设实施纲要》紧密结合。2019年10月，党中央、国务院在《新时代公民道德建设实施纲要》中明确提出：“广泛开展学雷锋和志愿服务活动，引导人们把学雷锋和志愿服务作为生活方式、生活习惯。推动志愿服务组织发展，完善激励褒奖制度，推进学雷锋志愿服务制度化、常态化，使‘我为人人、人人为我’蔚然成风。”

生活方式和生活习惯体现了道德和信仰，与社会道德、职业道德、家庭道德、个人道德紧密相连。鼓励人们在日常生活中养成好品行，这都是公民道德的基本要求。提起雷锋，人们就仿佛看到了他的微笑，就会脱口而出一句话：“学雷锋做好事”。“做好事”三个字，成了和“学雷锋”三个字绝好的搭配，这是人民对雷锋这个道德榜样多么大的认可和赞美啊！如果我们切实把学雷锋和志愿服务作为“生活方式和生活习惯”，并逐渐进化为高尚的品质，对自己对家人对社会对国家，是多么大的一件福事啊，我们生活在这样的环境是多么的美好啊。由人民出版社主管主办的《雷锋》杂志创刊第二天，美国《纽约时报》记者登门拜访，一到门口就被墙壁上一副红色的标语所吸引：人类美好的向往——雷锋。后来，这幅标语刊登在《纽约时报》。向往美好，是人类的共同价值。一个有着美好生活方式和生活习惯的榜样雷锋，必定造福人类！

（作者系《解放军报》原副总编、少将，《雷锋》杂志总编辑）